杳然风行。

【苏王】好说年少意。||下

*是和小酒@折久。 的联文!谢谢我滴啾咪不嫌我菜呜呜呜。

*第一次尝试苏王!最近很上头ww。

*我流造谣,ooc致歉。

*前文看这里: 好说年少意。||上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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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真的是有些毫无悬念的结果。


  苏轼手中拿着第一名的证书,从候场通道里走回了前面的观众席。苏辙的脖子上多了台相机,就站在通道出口等他一起走。


  “子由我们今晚吃大餐吧,你哥我亲自下厨——”


  “等等,哥......礼堂门口!”


  就在苏辙话音落下的那一刻,混杂了恐惧的喊声瞬间从大门处传了过来。


  人潮以排山倒海般的气势向苏轼这边涌来,又恰好和出门的方向相反,两边一对上,场面顿时混乱不堪。


  遭了,还是忽略了自家哥哥自带的人气。苏辙匆忙之间想着。


  礼堂门口。苏轼所站立的地方偏高,他向礼堂门口望去,目光一下子就精准地锁定了王安石。


  而王安石正处于拥挤人潮的中心,在苏辙惊呼落下之后的一刹,王安石的身体被挤得不自然地歪了歪。


  坏了,不会是受伤了吧?


  苏轼转身利落地跳上台,眉眼间带着焦急,难得皱起了眉。


  必须控场。


  他一把抓过话筒,声音却是冷静而沉稳的,带着他一向的朝气:“谢谢同学们愿意来听我的演讲!不过出门时请小心一点,不要拥挤!”


  躁动混乱的人群在音响把声音扩散到整个礼堂之后稍稍被平息。


  “现在,请听我的分开几路排队,有序地走出去好吗!”最后几个音被拉长,声音在礼堂中转了几个弯。


  苏轼极有条理且不急不慢地将人群安排好,分从几个门疏散,最后偌大礼堂只剩了苏轼和苏辙二人。


  苏轼“呼——”地吐出一口气,转头看向苏辙,却一眼望见了站在苏辙身后方向的那个礼堂出口的身影。


  是王安石,自己的情之所系。


  苏辙顺着苏轼的目光转头看去,愣了片刻,便果断道:“哥,游戏还没测试完,我先走了。”


  苏轼回过神来应了声“好”,台阶都没顾上走,直接一下子跳下台。


  /


  王安石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自己还站在门口。


  人潮拥挤之间,自己脚下不稳崴了脚,现今左脚踝疼痛难忍,自己却仍然抿唇忍着痛感,以右脚为支撑靠在门边,隔着一个礼堂的距离望着苏轼。


  许是在听到苏轼开口指挥秩序时,自己常年无波澜的心底深潭突然泛了片水波,卷起深埋池底的隐秘。


  王安石不太能形容自己这种感觉,只是苏轼的出现,无可否认地,确实让自己一丝不苟严肃沉默的生活变得有了波澜。


  一个人在某些时候或多或少会做出不合平时行为逻辑的行为。在王安石的生命之中,他将此概率降到了最低,但仍旧无法避免。比如现在,自己本该是去校医室检查脚踝,却鬼使神差一般留到了现在。


  见苏轼下台,他才恍然回神一般,转了个身想要朝外走。


  大概犯傻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,随着苏轼的靠近他内心的波澜竟越掀越大,让他甚至忽略了脚踝的疼痛,抬步就要离开。


  左脚触到地面的一瞬,他猛然被疼得歪倒了身。


  “介甫!”一声惊呼在耳边响起,王安石还没来得及自己直起身子,就被奔向自己的苏轼一把扶住。


  “怎么受伤了?感觉怎么样?崴脚了吗要不我背你去医务室吧!”苏轼语调不自觉加快,全然没了方才在台上的冷静稳重。


  没来由,王安石忍不住轻笑了一声:“无妨,不必麻烦,稍作休息便可。”他的语气仍旧礼貌自持,尾音却带着点隐隐的笑意。


  苏轼点头应声,将他扶到就近的座椅上坐下,自己单膝着地半蹲了下来。


  他用手扶着王安石左腿,道了一声冒犯。


  “脚踝肿成这样,怎么还无妨?”苏轼检查了一下王安石脚踝的伤势,感觉自己接下来半个月都不太想吃婴儿拳头大小的馒头。


  他当即要起身,也顾不得冒犯便想带着王安石去校医室,却被伸来搭在自己左肩上的手微微一摁,顿住了。


  苏轼抬眼和王安石的目光撞了个正好,无需言明的情愫流转于眼波之间,然后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捂住了苏轼的双眼。


  “子瞻。”王安石清冷的声音在苏轼耳边响起,他莫名觉得有些热。


  “冒犯了。”


  嘴角传来柔软的触感,蜻蜓点水般地过去,却深深烙印在了两人的心底。


  他是耀眼而鲜活的。王安石心下明了。


  也正是这样的苏轼,才会将自己难有波澜的沉寂深池卷了个彻底,自此波澜难平。


  不过是情难自已。



文by杳无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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